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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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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釁

“是你自己送上門的,後果只能自己擔著。”宋驚蟄單手抱住池夏的腰,將他的身體托起。

池夏坐在他的臂彎,視野突然擡高,身體隨著宋驚蟄的步子顛簸,強烈的失重感讓他惶恐不安下意識把手搭在了宋驚蟄的肩上。

池夏被推倒床上,宋驚蟄的身體隨之壓下。

池夏無比慌亂,驚恐地推攘:“餵,宋驚蟄,你冷靜點……”

然而身體被重量壓迫連呼吸都費力更別說大聲大叫。

宋驚蟄的理智已經被信息素侵占,那細長的聲音,綿軟的力氣於他而言,不像是在求饒反倒是像是鼓勵。

信息素從後頸源源不斷地流瀉,宋驚蟄依舊覺得不夠,狂暴的情緒需要更多的信息素來安撫。

濕熱的唇貼著後頸舔了上去,舌尖他頂著抑制貼,牙齒咬住那已經掀開的邊角,將整張抑制貼撕了下來。

信息素充盈整個房間,犬牙刮過後頸,矜薄的唇像滾燙的火貼著腺體細吻,突地一口含住他的腺體。

池夏周身一個激靈,像是被叼住後頸的貓,失去了掙紮的力氣。

“宋驚蟄,你個易感期的瘋子!”池夏推了推他,宋驚蟄單手拉開了身上的睡袍,露出健美的身體,就在池夏感嘆吾命休矣的時候,屋裏突然響起了急促的電話鈴聲。

池夏看向床頭櫃那亮起的手機,又推了推宋驚蟄:“餵,你電話……”

宋驚蟄充耳不聞,池夏想伸手去拿,宋驚蟄又捏住了他的下頜堵住了他的嘴。

啊——我初吻!

池夏雙腿不斷掙紮,就在宋驚蟄的手即將鉆進衣服的時候,池夏伸手勾著那個手機朝他的後腦勺砸了過去。

他正欲發火,池夏慌忙將手機遞到了他的面前:“電話,你電話。”

疼痛讓宋驚蟄清醒了片刻,他甩了甩渾濁的腦袋去看手機,手機屏幕上顯示的“紀谷雨”三個大字像是有一盆水兜頭澆下,把所有的情.欲洗刷得幹幹凈凈。

強烈的自責感襲上心頭,宋驚蟄沒有立馬接起電話,艱難地將手伸出床沿,拉開了床頭櫃從裏面拿出了強效抑制劑。

池夏感覺身上的力道松了些許,趁機想跑,宋驚蟄根本不給他機會,壓住他的肩膀將人按回了床上,單手操控著抑制劑,將液體推入體內。

情緒漸漸舒緩下來,體內的信息素緩緩歸於平靜。

池夏捏著不斷唱響的手機望著門口的那管針筒淚流滿面,完蛋,任務怕是完不成了。

他剛剛不該反抗的。

宋驚蟄也心情不爽,明明他馬上就能熬過這次易感期,偏偏池夏躥出來搗亂,害得他不得不使用強效抑制劑。

他的易感期已經因為濫.用抑制劑紊亂了,下一次易感期恐怕又要提前了。

“我一會兒收拾你!”宋驚蟄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從他手裏搶過手機接通了電話,“谷雨哥。”

電話那頭紀谷雨的聲音清冷似雪,卻帶著些微的驚恐和緊張:“驚蟄,你能來醫院一趟嗎?我家剛剛著火了,我現在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。”紀谷雨的聲音哽咽。

宋驚蟄聽罷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,臉上染上一絲焦急:“人沒事兒吧?有沒有受傷?叔叔阿姨都安全嗎?”

那頭沒有回答,只有一聲聲的啜泣,宋驚蟄聽著他的哭聲心如刀絞,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連忙下床準備出門:“電話別掛,我馬上來找你。”

“你不要擔心,別哭,哭多了對眼睛不好。只是燒了房子而已,叔叔阿姨都沒事兒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”他脫了浴袍一邊安慰紀谷雨一邊從衣櫃裏翻找衣服。

池夏一臉錯愕地從床頭坐起,看著宋驚蟄忙東忙西,從兩人斷斷續續的對話裏,知道了是紀谷雨家裏著火了,父母都出了事。

可惜,紀谷雨那貨明明不久前還和他在一起,這時候家裏著火未免也太巧了。

紀谷雨是故意的?他知道自己是去找宋驚蟄的?

這他娘哪裏是白月光?

黑心蓮還差不多!

“紀谷雨是個綠茶吧……”池夏長嘆一句和甜心吐槽。

甜心沒有回答,義正言辭地催促他完成任務:【宿主你的時間僅剩16小時,剛剛你明明有機會完成任務,為什麽要反抗?】

池夏眨了眨眼:“我又沒說要以make love的方式懷上孩子。”

甜心:【……那你是……】

“當然是智取!”池夏從床上跳了下來,趁宋驚蟄換衣服的功夫,走到門口撿起了那管針筒。

“紀谷雨家人都沒事兒吧……”

甜心:【沒事兒,只是受了驚嚇。】
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宋驚蟄脫了浴袍,換上褲子,上身裸.露著,黑T只穿了一半掛在臂彎,鼓起的手臂結實有力,後背肌肉緊實漂亮。

就在他準備把衣服拉下了的時候,池夏悄無聲息地走到了他的身後。

“谷雨哥你先不要著急,我幫你聯系最好的醫……”宋驚蟄還在安撫紀谷雨。

池夏灼熱的手掌從他的後背拂過,從身後環住他精瘦的腰,將臉頰輕輕貼在了他的後背。

宋驚蟄的話戛然而止,呼吸收緊頭皮發麻。

“池夏!”他按住池夏亂動的手,壓低了聲音低吼。

池夏踮起腳尖,將下頜抵在了他的肩窩,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不滿抱怨:“是紀谷雨的電話?你那麽喜歡他?”

“我這樣的omega自薦枕席,你也舍得把我一個人留在這?”池夏輕笑著,指尖劃過他的頸項在他的腺體處打著圈。

宋驚蟄握住他的指尖沈冷地低吼:“你到底想幹嘛?”

“你說我現在要是對著電話喘兩聲,紀谷雨會是什麽反應?”他笑著像個惡劣的頑童,眼角眉梢都像是帶著鉤子,和剛剛被強迫的驚慌失措的模樣截然不同。

粉唇微張,他剛打算動作,宋驚蟄猛然轉身捂著他的嘴將人摜在了衣櫃的推拉門上。

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小雨,我會讓你以後永遠都沒法說話。”

宋驚蟄壓低了聲音警告,池夏目露驚恐,與此同時電話裏再度傳來了紀谷雨的聲音:“驚蟄,你還有在聽嗎?”

“你那邊剛剛是什麽聲音?”

“唔唔……”池夏故意發出聲響。

宋驚蟄突地緊張,越發捂緊了他的嘴。

直到池夏不再出聲,他才微微轉頭看著放在櫃子隔板上的手機,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地回覆:“沒事兒,剛剛出門太著急撞到門框上了,你別擔心,我馬上就到……”

最後一個字剛剛落下,他就感覺到後頸處傳來一陣疼痛。

一個轉頭的功夫,他就這麽把身體最脆弱的部分袒露了池夏面前。

宋驚蟄眉宇間凝著堅冰,滿臉不可置信,池夏得意地朝他擠出一個微笑,拔掉了針筒扔在地上揚眉挑釁:“下次記得把腺體藏好。”

沒有出聲只用了口型。

一句話對應了他先前的諷刺“記得把信息素藏好”。

這人報覆心不是一般的強,宋驚蟄按住自己的腺體,眉頭因為痛苦而緊蹙,漆黑的眸底一片陰郁。他拽緊拳頭揮向池夏,身體卻綿軟無力。

拳頭軟趴趴的,池夏單手就包住了他的拳頭,拽著他的手腕用同樣的方式將人摜在了推拉門板上。

後背撞上玻璃門板,宋驚蟄卻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麻木。

“驚蟄,你那邊怎麽了?”電話裏傳來紀谷雨緊張的聲音,池夏拿起手機瞥了一眼,冷嗤了一聲直接把電話掛斷將手機扔了出去。

“沒人打擾了,現在該忙我們的事情了。”

宋驚蟄撐著門板想要起身,身體卻莫名無力,順著門板滑向了地面:“你給我打的什麽藥?”

池夏沒有回答他,視線從衣櫃裏掠過,挑挑揀揀選了一條酒紅色.的領帶問他:“這條顏色怎麽樣?”

“你想幹嘛?”

“就這條吧,紅色襯你。”他笑了笑,將宋驚蟄五花大綁。一條領帶不夠,又加了兩條打了死結接成一條長繩。

宋驚蟄上身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,膚色雪白,紅色領帶勾勒出他肌理分明的身體,完全像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。

池夏彎腰將人扛起來扔在了床上,低頭看了看他剛穿上的褲子,將手搭在了皮帶上:“你說說你,幹嘛費勁兒去穿?”

“還得我費勁來脫。”他三下五除二將人脫了個幹凈,近距離觀賞他的身體。

目光從他板磚樣的腹肌往下,忍不住吹了記口哨:“挺有資本的。”

宋驚蟄羞憤地別過頭,惡狠狠地警告:“池夏,我勸你現在把我放了。”

“放肯定是會放的,只是不是現在。”

池夏轉頭去找自己帶來的工具箱,箱子是個迷你移動電冰箱,他給雙手戴上醫用手套,取出一個類似於杯子的圓筒虔誠地跪在宋驚蟄的腿邊。

“感覺對你來說有點小,”池夏看了看手裏的東西對比他的身體,尷尬地笑了,對著小宋驚蟄深深鞠了一躬,“委屈你了。”

宋驚蟄又羞又惱,饒是再笨也知道他的目的。

可惜身體因為藥物的原因無法動彈,眼看著池夏步步緊逼,只能漲紅了脖子怒吼:“池夏,你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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